最好最好也不过是配个庄户人家,安若怎么肯?
出去了便没有前程了,还不如在这府上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。
她又有一张嘴皮子,又是个得理不饶人的。这般说话,必然在府中竖笛甚多,那她没有,就只能死死地抱住雅夫人这棵大树,没有其他出路了。
宴潇潇坐着窗户正好能瞧见安若鬓发散乱的跪在地上,白了她一眼便道:“什么不知深浅的东西,不过是被表哥玩弄过的玩意儿罢了,竟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!就凭着她也配?一个下贱的玩意儿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东西!”
雅夫人瞧了瞧女儿道:“你也别说她,若细细论起来,你还不如她呢!”
“娘,您怎么能把我和那低贱的丫头相提并论呢?”宴潇潇听见雅夫人这般说着,顿时便不乐意起来。
她夫人瞧了一眼女儿接着说道:“你也别不服气,她那张嘴皮子上去还得以一用,你的嘴皮子骂人都骂不到点上!”对自己这个女儿,她是了解的,人张牙舞爪其实什么都不懂。
安若,若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倒是可以考虑给潇潇做个陪嫁丫鬟,可如今却是不行了,这颗棋子唯一的作用,也就仅限于此了。
“娘,这个丫头,您怎么处置?”宴潇潇将嘴里的残渣吐出问道。
“她暂时还有点用处,先留着她这条贱命吧,留着时不时给那边添添堵也是好的。”雅夫人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小几,长长的丹蔻显得有些可怖。
宴潇潇没有表态,如今他一门心思都只在宴轻歌身上,一个小丫头罢了也不必她费什么心思。
雅夫人虽蠢,却也知道长公主身边的女官便是代表长公主,倘若有所冒犯,被人告到长公主面前,那可真的麻烦了:“那小贱人那边如今有一个豆蔻又有长公主身边的女官,这一时半会儿我们是做不了什么手脚。”
宴潇潇对此显然心有不甘,在她眼里那个小贱人五年前就应该死了,如今却像幽灵一般的回来,扰得她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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