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翊轩亲自**出来的,口风自然没的说,那位许大人也是正人君子恐怕不会如此嚼人舌头。
只是不知为何,想着要和这个人同处一室,她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,并不是抗拒抑或是其他什么东西,她总是觉得对他这位摄政王,事到如今已然和刚开始那时完全不同了,至于哪里不同,她也说不出来,只是没来由的信任,不知为何就是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交托的那种信任。
是从何时开始的呢?
也许是在府中他站出来替自己说话,也许是他这五年一直坚持婚约的执着,也许就是刚才他奋不顾身的相救,
她抬头偷偷的望了他一眼,没来由有些紧张,连手都捏出汗来,只见他聚精会神的看着文书,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小动作。
呼!
就为何就松了一口气,好像是有什么小秘密没有被人发现。
慕容翊轩透过文书的间隙,其实将她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。
看着她面上的情态,他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慕容翊轩看完了所有的文书,见宴轻歌拿着一本册子,不知道看什么。
“看什么呢?这么认真?”
宴轻歌其实一半的心思在书上,一半的心思却不在这儿。
“我在翻看这几天的记录,突然想起刚才我们说过的话。”
“什么?”慕容翊轩饶有兴味的看着她。
“刚才王爷问查账本还是查人,我说查人,王爷说这个人只怕不在世上了,那么如果这个人还在,我们应该去找谁?如果这个人不在了,最容易知道他消息的人是谁?”宴轻歌想了想说到。
“如果这个人不在世上,我们能去找的就是他的家眷。”慕容翊轩并没有指出前者,而是指出了后者,显然他的内心已然推定此人应该已经不在人世。
宴轻歌没有提出反对意见,显然她的内心也默认这种说法。
“明日本王着人去查一查,最近江南六道范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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