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是她欺负到我头上来,至于太子——
那也是太子殿下自己的事,我说这些,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,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摄政王让和太子之间又怎么了呢?”
宴轻歌装作不敢听的样子。
“这有什么,与你联系都这般紧密,有些话还是你早早知道了变好,你这个妹妹的确是没什么规矩,听说陛下都大发雷霆,此事虽然不曾公开,和本宫到底还是知道了。”
长公主想说的显然不止于此。
“知道陛下为什么处置了太子吗?”
宴轻歌摇了摇头,这件事没有公开,估计连一些朝臣都说不清楚。
“就是为了你家里扶正的那桩事,不知是谁,也许是太子吃醉了酒说的醉话,教令一事,你还记得吧?”
宴轻歌点了点头。
宴潇潇当时口口声声说是有太子教令,也是奉太子之命行事,这靠山便是这般被搬出来的。
“正是此事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,陛下大发雷霆,斥责了太子,却又为了保住储君的颜面,只是处置了太子三师,倒不曾把太子怎样,可如此处置,也不过就是隔了一层纱,就差把这耳光打在太子脸上了。”
长公主显然有自己的渠道,皇帝并未公开此事,可她却将前因后果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而宴轻歌也仅仅是因为三皇子突然的崛起,才察觉到太子有所异常,又根据,宴潇潇多日没有出门,才得出太子被打压的结论,却没有想到此事闹得如此之大。
“可是臣女不明白,不过是橙子汁加扶正的是太子,怎么就敢光明正大这般干涉进来?臣女的母亲是明媒正娶的正头夫人,而那妾室,府上给一些颜面称一声雅夫人到底嫡庶有别,怎么会?”
太子即便介入也不会如此光明正大,这虽然能够形成很好的压迫,可实际也是最蠢的办法。
太子的介入事实上应该算是最后一张牌,可偏偏他们把这最后一张牌当成第一张牌来用,这岂不是白费心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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