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台阶都没有留意到,险些脚底打滑摔了一跤,还好身旁的女使扶了一下。
刘尚仪深吸了一口气,往宴轻歌的居所去了。
“姑姑怎么这幅样子?”宴轻歌正喝着一盏热热的玫瑰红糖,见她失魂落魄的,还以为她是受了寒,忙叫人将那玫瑰红糖饮端了一盏给她。
“多谢郡主,奴婢有话要和郡主说,不知郡主是否方便?”
宴轻歌放下手中的碗盏,叫人都下去。
“姑姑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。”
宴轻歌叫其他人都下去又叫心腹守住门外,这才认真的看着刘尚仪。
刘尚仪得了许可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。
宴轻歌听了这话倒也不意外,眼皮子一抬接着说道:“是吗?我还以为他是非摄政王不嫁的呢!”
刘尚仪听了他这话不知为何倍感无奈说她:“我的郡主娘娘啊!倒是想非摄政王不嫁,问题是王爷也不想要她呀,只是她转脸便攀上了太子这条线倒真是叫人意外。”
“这倒也并不奇怪,人都有向上爬的欲望,他若是能安分守己那就不是他了,这么多年闹出多少事来,最后又退出去多少个顶包的姑姑,你是不知道!”
宴轻歌并不如此觉得:“实际上很正常,因为只有嫁给太子,她才能保证将来的地位在我之上,宴潇潇一贯都是如此,她这个人心里很有主见,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,脸面算什么名声算什么,等到真正达到目的了,她再往上一步,成了彻底的人上人,谁又敢去嚼她的舌头说她的不是呢?”
宴潇潇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,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想拥有什么,只可惜他那点聪明劲儿就没有用在正道上,别人行事之所以不会被唾骂是因为有底线,而她呢,手段卑劣起来什么招数都用得出来。
听了这话,刘尚仪有些沉默话是对的,可这也就意味着对方可以没有任何顾忌,那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样的招数就不好说了,不过是将写满了情诗的叶子铺满了河道,这事儿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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