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我们不妨偏偏就不去抓他,来个‘欲擒故纵’,让他觉得是自己多虑了,然后从躲藏着的地方露出头儿来,那时、我们再来个‘守株待兔’,等着他自己送上门儿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郑友益听了之后,虽然也知道她说的确实是有道理,可想来想去、仍然还是放心不下地问道,
“如果那个骗子真的是成卫的话,那小子因为在安平县多次被抓,早就吓得胆小如鼠了,出了这样的事、应该不会这么快就重新露出头儿来了吧,那我们还得等多久才是个头儿啊?”
“友益兄说的这点、确实是个问题,”
听他提出了置疑,宗吉元竟然还很有同感地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、道,
“小弟也想到这点了,所以、打算用个小手段将他引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