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的诗句,自此以后红线每日都是熬一碗红豆粥。只是如今二人身份不同,我怕一厢情思辜负。”
陈靖之转头看向陈迟英,笑着道,“陈师真是如此认为吗?”
陈迟英皱眉道,“杨廷清人品极佳,不过我却不看好,毕竟门不当户不对,便是郎有情妾有意,也难冲破风俗旧礼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尽管二人身份不同,但是杨兄为人正义,不拘俗礼,有君子之风,且信念坚定,外力不能移。”
杨廷清被点为案首,两三日间应酬不绝,提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,他心中不耐烦,只好躲到陈靖之家中。
“陈兄,明日林老侍郎在延川江上设宴,邀请今年的中选对的秀才赴宴,各秀才学子还可带上好友,我希望陈兄能与我同行。”
陈靖之毫不犹豫就答应了,寻常宴会他是不愿意去的,但是林老侍郎常年在京,如果能够接触到,或许对打听无量天所在有很大帮助。
第二天,风和日丽,二人乘坐一辆牛车同往延川江。但见江上数艘大船横排,张灯结彩,管竹丝乐之声飘荡江岸,岸边停了数十辆牛车、马车,极是热闹。陈靖之两人下了牛车,让车夫到傍晚时分再来接人。
“这不是案首杨廷清杨贤弟吗?”几个学子远远见到两人,登时脱口而出,令人纷纷侧目。如今杨廷清不过十六七岁,没有字,又兼之年龄较小,故而都称一声杨贤弟。
“杨贤弟身边的是谁?竟也风姿卓越,气度不凡,是哪一家的公子,怎么没有见过?”
“对呀,此人是谁?好一个风度翩翩少年郎。”
不单是那些年轻学子,便是不少举人也是看了过去。
“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,也未可知。”
“此人不曾见过,说不定徒有外表,内里空空。”
当下又有几个年老的秀才忍不住酸话连篇,他们年纪已大,还未中举,见到这等志得意满的少年郎总觉心有怨气,上天不公。
“这人我倒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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