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刺出蕴含道蕴的厚重一剑；李咒则是更加恐怖，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带动天地色变，每一招每一式都在合道阵图之下带动着天地异象，云卷、狂雷、骤雨……长安城宛如风雨之中的一叶扁舟，随时都有可能倾覆。
“天人战天人，问鼎人世之尊……”李嗣怔怔地注视着天空中的辉煌战斗，面容却是愈发地平静了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回过神来的李嗣走到了龙椅旁，影子注意到了李嗣的异常，也立刻跟他走了过去。
李眼神平淡地看着跪倒在他面前的影子，不知过了多久，这位坐在皇位上的帝王缓缓开口道“影子，我终究还是走上他为我安排的道路，成为了我最讨厌的样子。”
影子一言不发，只是跪着，但从他颤抖的肩膀不难看出，此时的影子情绪肯定也十分激动。
“我只问你一句话，希望你告诉我实话。”李嗣用手轻轻摩挲着龙椅上的龙头，缓缓开口问道“我和父皇在你眼中真的没有区别吗？”
跪在地上的影子深吸了一口气，然后站起身看向李嗣，一字一句地说道“帝王皆是一个样子的，陛下不是帝王，那便是不一样了……”
他在等，他在等李嗣从龙椅上站起来。
李嗣眯起了眼，影子无法从李嗣的表情中看出他对于自己回答的态度，李嗣成为帝王的变化和影子有着最直接的关系，影子从来没有后悔过将李嗣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哪怕如今皇朝将倾，哪怕如今他们已断绝了最后一丝生机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李嗣的身子往后靠了靠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，口中再次重复道“原来是这样……呵呵……”
影子呵呵一笑，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输了，真正的胜利者，其实是那个死在自己亲生妹妹手中的帝王啊……
他吐出一口鲜血，然后是鼻子、双眼、双耳……
这位辅佐过两朝帝王的大唐第一秘臣，与长安城破之日，七窍流血倒在了大明宫中，自绝而亡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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