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就严重了,他们两个小小护卫也担不起这责任啊,当即拔腿就追。
江清婉拉着安俪冲出小园子,直奔前院而去。
园子里的人早就跑的差不多了,在外面的人看到这里的情况,倒是不少年轻公子过来问。
那两个护卫从园子里出来,见到这些公子小姐们,顿时脚步一顿,两人对视一眼,均没有下一步动作,随后,其中一个护卫说:“世子就在前面,我去请示一下?”
另一个护卫点点头,两人分开正要离开,就见他们的钱世子带着几个护卫匆匆走了过来,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院子门口,问:“四少爷呢?”
那两个护卫转头往后看,就见钱润临一边擦着鼻血,一边满脸戾气的从园子里走出来。
钱润安脸上的温润的气质消失的一干二净,他冷着脸,道:“来人,把四少爷给我绑起来,堵住嘴,带回去看起来,没我的允许,不许他离开房间半步。”
他身后的护卫便立即上前,左右按住了钱润临,钱润临瞪大眼睛,不服气的说:“大哥,你让我去收拾那贱人,你看看我的鼻子,都被那贱人砸出血了!”
钱世子道:“自作自受,在这个时候闹事,你说你蠢不蠢。”
钱润临冷着脸说:“怎么,我受伤了不许我出门,不许我找人调查,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了,又不许我报复,大哥,你自己怂也就罢了,凭什么管我?若是二哥在,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的抬不起头来。”
钱世子闻言,脸色更难看了。
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钱润临翻船的事不是意外,更何况仅仅因为一座水则碑就把罪往江风仪身上扣,这水则碑的事皇帝可是知情的,难道连皇帝也要被怪罪吗?
他们国公府确实有权有势,但再大的权势,能越过天子去吗?
钱润临却是蠢,但是还不至于蠢到在这么重要的宴会上闹事。
钱世子盯着他,说:“这种毫无根据的话你也敢说,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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