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世子什么脾气,我还是了解一些的。你不必为了他的事跟我说这些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他那个臭脾气早晚会吃亏。”话音刚落,崔知微脑海中忽然闪现宴景年同人打架的情景。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前阵子才好利索的姜延峰。
说起来姜延峰伤得那样重还能好利索,崔知微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着实吃了一惊。不过不管用了什么办法,人家就是好了。
众所周知,姜延峰和宴景年二人向来不对付,他俩碰到一起吵架、打架就跟家常便饭一样,崔知微便没有太在意。随后也不用姜玄澈陪同,自己在书斋慢慢挑起书来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她的右眼皮一直跳,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隐隐袭来。她试图抓住这种预感去推演,却是一片空白。
直到她离开书斋右眼皮还在跳,就连她额角的小动脉都跟着跳。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真的很少遇到。
“怎么了县君?”见她用手掐自己的额头,同车的苏叶关切地问了句。
“我头有点疼。”崔知微随口说了句。
“要不咱们回侯府叫三公子给您好好瞧瞧?”
“不用。”崔知微抬手制止,“我并没有生病,就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即将发生。”
“那你推演看看啊!”
“我推过,但没推出来。”不过苏叶这话倒是提醒了她。这么推没推出来,可以试试用乾坤镜啊!
随后,她将乾坤镜从腰间取下,取了点小茶壶内的水于指尖,轻轻一弹,乾坤镜镜面上出现了几滴小水珠。崔知微双眼微眯细细观察这几滴小水珠,又寻找着它们彼此间的关联,渐渐的在她脑海中织成了一张网,随后她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,是宴景年被人追杀的场景。
就在她想要继续推演的时候,头像是被若干根针同时扎一般,刺的她下意识躲避,并发出一声惨叫,画面也是戛然而止。
“县君!”不光是苏叶,就连车夫也跟着关切地询问崔知微发生了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