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襄王阁内少了往日的旖旎,姜延峰口中发出咝咝啦啦的声音,脸上正被一貌美女子涂抹着膏药。
见有人推门而入,他连看都没看就骂了句,“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擅闯本世子房间?是不要命了吗?”
“庆王世子好大的口气,谁都命都敢要。”崔知微讥讽了句。
“原来是安阳县君。”想到死对头宴景年,姜延峰没好气地问,“你大白天往这跑不会是来找宴景年吧?”
“是又怎样?”崔知微没有否认。
“哈,你不会是拈酸吃醋跑这来撒泼吧?”姜延峰“啧啧”两声,“他一个不举之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你这猪头脸想必是被他揍的吧?”崔知微仔细打量了一下他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,有样学样“啧啧”两声,“揍的有点轻啊!不然也不会还能在这满口胡言。”
“是他揍的又能怎样?他也没好到哪儿去?”姜延峰死要面子活受罪,由于张口过大扯到了口角,发出了一声惨叫。
“那他人呢?”说了半天废话,这才是崔知微想要知道的。
“哈,如果没猜错,他正被一群小娘子追的到处乱跑。”想到这里,姜延峰颇为得意,全然不顾嘴角的痛。
他之前因为挖苦宴景年不举还跑青楼装模作样,被宴景年一脚踹后摁在地上一顿暴揍。好在有护卫及时上前保护,他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。
想到宴景年不喜女人近身,尤其是青楼女子,为了出一口气,他便叫天香楼的姑娘好好招呼宴景年。说谁要是能拉扯到宴景年的衣角赏银一两,抱一下赏银十两,亲一下赏银五十两。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还真有几个胆大的不惧宴景年威胁一步步靠前,吓得宴景年抛下姜延峰落荒而逃。
不想让姜延峰继续得意下去,崔知微转头看向老鸨,“你可知道他们现在去了哪儿?”
“我刚刚在一楼招呼客人并没看到宴世子下楼,不过听嬉戏的声音,他们应该去了后院。”老鸨如实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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