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机会,我已经呈了奏疏,相信用不了多久,我便能重回长安!”
“侯爷!你!”宫宿仲大吃一惊,随即便想到了此事的利害,“侯爷糊涂啊!”
赫宁候喜意未止,余光瞥了宫宿仲一眼,“先生,这又是从何说起。”
宫宿仲看看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人婢子,示意赫宁侯进屋详谈,赫宁候带着一丝疑惑,跟了去。
“侯爷,此举大不妥啊!”宫宿仲行了大礼,跪在地上,看着漫不经心,坐在榻上饮茶的赫宁候,“今上可不是没有记忆之人,之前因岁贡之事,侯爷被削采邑,这才仅仅过去两年,侯爷便以为此事了了么?况且,暗桩之事一直毫无进展…”
“够了!”赫宁候重重的将茶杯落在桌上,打断了宫宿仲,“先生可要记得自己的身份!暗桩之事重明搜查已久,却毫无进展!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暗桩!如今时机难得,本侯必须接此机会重回朝堂!”
宫宿仲还想说什么:“侯爷…”
“先生不必多言!不知先生是真心为本侯的大业着想,还是如张敬一般,表面共同进退,实则是贪生怕死之徒?”说完不耐烦的摔门而出。
“唉!侯爷一意孤行,这是要出事啊!”宫宿仲满心失望,自言自语。
“夫子!
正想着赫宁候的话,却看到安璟走了过来,“夫子,你和父亲……起争执了?”
宫宿仲无奈的点点头,“侯爷呈上奏疏,要回长安参加祭祀,自我周国建国以来,只有历代君王才有资格主持国祭,怕是要出大事!侯爷身份特殊空有一腔热血,却是能力欠佳,心性浮躁,远远躲着,明哲保身也就罢了,可他此番偏偏自请参与,我猜定与那帮乌合之众怂恿有关,现下连老夫的劝也不听了,如此下去,恐怕要酿成大祸啊!”
“如此严重?”安璟听了也不由得心生担忧,“可惜父亲对我厌恶至极,否则我还能去相劝一二……”
宫宿仲眼神呆滞。半晌才答道:“也许,这就是命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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