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县令无奈反驳道:“沙洲已无大碍,日常有主簿坐守便可,更何况如今还有沈大人在。”
“我看县令就是想跟着神医……”不知是谁小声嘟囔了一句,却是让央姝和王县令双双红了脸。
这时沈轲咳了一声,打破了尴尬的气氛,“王县令与央公子历经沙洲一疫,已有应对的经验,况且又能彰显我大周对藩属的重视,我觉得甚好,况且查哈距离沙洲太紧,若不去援助,恐怕这疫病还会随着难民再传回来。”
众人这才觉得,的确有道理。
于是沈轲便派人将二人送去都护府,随使者团,持节出使。同时也将此事,修书告知了远在长安的元帝。二人皆知,此行危险重重,走之前,两人都留下了书信以防万一。
也正是这封信,成为了后来安璟西行路上少数不多的心里慰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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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出长安城不远,赫宁候便觉得香瓜香甜难忍,忍不住多吃了几颗,许是在地牢呆的太久。饭食太差,可口的香瓜令赫宁候越吃越想吃,连香瓜子都没浪费,全都吞了下去。
没走几天,赫宁候便觉得自己头晕,眼冒金星,期初赫宁候没太注意,没想到后来慢慢的又开始上吐下泄,不停地出恭,到后来出恭都是胃里的水。荒郊野岭的路上,无医无药,没坚持几天,赫宁候就一命归了西,车夫连滚带爬的找驿站报信……
没过多久,长安便收到了赫宁候的死讯。元帝为表示自己的仁善,大张旗鼓的加封了重康,甚至派人去将赫宁候府重建。太后也将赫宁候“孝敬”朝廷的金锭金饼原数赏了回去。
重康此时如同行尸走肉般,大脑中一片空白,不知道自己前方是什么,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。安葬赫宁候时,重康将他铸的那些金子,悉数陪葬,一并埋了进去。
重康不知道,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,往后几年,重康做的最多的,就是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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