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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芽嘀咕一声,还是跟了上去,总不好让客人自己待着。
“江公子刚才是何意?”
柳芽决定问清楚,她不能不明不白的给个陌生男子留置房间啊,还是个成年又危险的男人。
“租金。”
江公子将一张银票放在桌面上,面额是一万两。
柳芽看的两眼放光,却没有收下的意思,便听江公子又道:“叫我疆,边疆的疆,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