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方郎中的药却越吃越严重,这才想去府城看看能不能治。”
“我二舅在曹家的一个庄子上做工,特意让人稍信回来,要不我二舅娘还舍不得银子呢。”
铃铛心口胡诌,声音也掐着,倒是有几分像是变声期的少年。
“你那二舅娘咋还连自己儿子病了都舍不得看大夫呢?不会是后娘吧?”妇人来了兴致问道。
“你咋晓得?”
铃铛说完忙捂住嘴巴,害怕的道:“我不能再说了,要是传到我二舅娘那,她非得撕了我的嘴不可!”
妇人还想再问,却被身边的人拉扯了一把,怕铃铛被为难了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那红湖县县令也不知道是咋想的,竟然要加三成粮税,连开荒减免五年税收的事也给取消了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哪能没听过?我还听说有不少学子去县衙闹事,把那县令愁的都不敢开堂了。”
“不是说都闹到府城了吗?那些书呆子也就是嘴皮子厉害,这会得罪县令,往后还能落着好?”
迷迷糊糊的柳芽睁开眼睛,她不知道事情闹的这么大,这是要牵连那些读书人的节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