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,是二妹要问我,还是当今的意思?”
柳芽回道:“我只代表我自己,想知道我大姐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罢了。他若想知道,或者有什么想法,自由他与大姐夫说。”
安逸顿了顿,缓声道:“安王府以军功立世,然乱世武将盛世文臣。可军权何时交,如何交,却并非我一人能做主。”
安逸的话看似没有正面回答柳芽,却又将能说的都说了。
沉默了片刻后,柳芽轻笑道:“是我冒昧了,姐夫并非普通百姓家,不论日后如何抉择,都少不了我大姐的尊贵,还望姐夫不要芥蒂,只当做妹妹的不懂事。”
以茶代酒赔罪,柳芽虽然在笑着,可心里却憋闷的很。
靳北疆为帝,柳芽尚且没有与他定亲,可安逸便已经有些些许的戒备,日后如何当做寻常亲戚走动?
但柳芽也理解安逸的为难,便是柳芽也不敢保证局势永远不变,人心会一如往昔。
“二妹可曾想过,宫门深似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