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喝嗓子越疼。
嫌弃着将茶喝完,便听见了脚步声。
“阁下是,戚家世子?你怎么来这了?”翁先生问道。
戚凉云看了老者一眼,皱眉问道:“你怎么会认识我?”
老者笑着坐他对面,“老夫去戚府诊病时远远见过世子两面,是凉争叫你来的?”
戚凉云下巴轻点,取出信函推过去,敷衍着说:“他让给你送信,行了,信送到了,我也走了。”
说完,男子便起身整理衣袍。
翁先生看了看桌案,又看向男子问道:“凉争为什么不来?”
“被禁足了呗,不然谁愿意管他闲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别啰里啰嗦了,本世子还有要事在身呢,他不是给你留信了,你想知道啥自己看不就得了。”说完后,戚凉云就转身走了。
待到男子身影彻底消失,翁先生才回过味来。
他撕开信纸,取出那张薄纸。
摊开的纸张上,只留下一个大字。
有力,生威。
“先生,信上说的啥?”小二好奇问道。
翁先生放下信纸,吩咐道:“小二,明日将店盘出去,过两日我们要离开金甲城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,我们刚换了新桌子呢。”
“哪那么多话,叫你怎么着就怎么着!”
“哦。”小二挠挠头,离开。
翁先生望着放在桌上的信纸,一个墨黑大字。
——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