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我记得那些大道理,还是你教我的呢。你今天这个做法,可是不地道。”
话音落下,她的车子正好就停在大奔车的后面。
“酒很好喝,谢谢了。”
她说完就走。
江韧把烟头摁在烟盒里,解开安全带,推门下车。二话不说,直接把人拽住,拉开后座的门,把人丢了进去。
动作一气呵成,干净利落。
他敲了敲车窗,滴滴司机应声降下车窗。
江韧弯身,递了张一百给他,说:“跟我闹别扭,麻烦你白跑一趟,走吧。”
钱落在司机的腿上,他都还没怎么反应过来,江韧就走掉了。
等车子也走了,这司机才反应过来,看了看手机,订单已经取消了。
……
车里的烟味重,袁鹿其实没那么讨厌烟味,但碰上江韧就格外的讨厌,一分钟都闻不得。她降下一半车窗,风呼呼吹进来,伴随着一大股尾气。
袁鹿只开了一会,又给关上了。
江韧开了空气循环,“你什么时候那么讨厌烟味?”
“我什么时候喜欢了?”
“他就不抽烟?”
“不抽。”
余诺抽,但没有烟瘾,所以身上不会有很重的烟味,多数时候都是清清爽爽的气味。
江韧不语,只是车速加快了一点。
他没送她回家,车子驶进同方酒店,车位很空,他就停在正门附近的位置。
下午在地下停车场,他没有得逞。
江韧被工作电话打断,袁鹿才得以脱身。
但现在,他似乎执意要跟她做完下午没做完的事儿。
袁鹿也看不懂,之前明明还是无所谓的状态,怎么突然就变了一副面孔。
她盯着酒店大门,突然想到昨天换房间的时候,客房经理说的事儿,而后看向江韧,笑道:“昨天不会是你在这里闹吧?”
“你们昨天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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