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唐燕容担心不担心,日子也还是平静地过了下去。唐国公仿佛完全忘了她这个女儿,哪怕有一次在别院里不留神走了个碰头,她也不过是挨了两句不轻不重的训斥,唐国公就甩袖子走了。唐燕容本来还担心,他会不会去而复返,硬要自己回去履行和刑部尚书家里的婚约。但是过了三五天也没见有何动静,唐燕容才渐渐放了心下来。
唐燕凝笑道:“刑部尚书家的小公子举着把刀子站在护国寺的高塔上,嚷嚷着看破了红尘要自行剃度出家。他是刑部尚书幼子,据说自幼体弱,老大人夫妻两个都十分溺爱这个儿子。眼瞅着儿子断袖断得天下皆知,如今又是要跳塔又是要出家的,也只好一番的好劝,由着他去了。”
“没想到那位小公子甚有担当。”唐燕容叹道。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小公子,却也觉得这是个有担当的好人,“只是未免可惜了。”
这世上的人总归还是糊涂的人多。就这样明晃晃地认了自己的断袖,总是看笑话的人多,真心为了人他着想的人少。唐燕容难免有些愧疚,认为那刑部尚书家的小公子走到了今日的境地,他自己个儿性子刚硬方正是一回事,但也未尝没有她逃婚的缘故。
唐燕凝一眼就看出了唐燕容的心事,安慰她道:“你可被什么都往自己的身上揽。我在城里头也见过那人一回,说起来模样长得是真好,一眼看过去斯文极了,说话也很是个稳重。就是跟顾三哥他们也都玩得不错。但这断袖的名字,还真不是从他议亲开始才传出来的,他自己个儿就断得人尽皆知了,跟你没有半文钱的干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唐燕容释然一笑,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做好的香囊,“才做好的,里面装了你新调制的安眠香。你不是说这几天睡不好吗?挂在床头吧。”
“还是姐姐你细心啊。”唐燕凝赞了一句,接过那只粉紫底子绣玉兰花的香囊。不得不说,唐燕容的针线活儿是没的说,比她这个连线都穿不进针里头的强出一座山去。
这转眼间天就彻底凉了下来。今年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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