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状的人压根不敢去县衙,可怜康豪,只是和原告蹲在一个阳光不错的墙根下,在众人的围观中,了解了事情的经过。
事情还真被袁冬初猜对,这事儿跨县了。因为棘手,两个县衙互相推诿,谁都不接手。
不但不接案子,告状的人都被打的远远的,压根就不让靠近县衙。
事情涉及武全县文家族人。
不知怎地,文家族中几个小子逛到了毕全县,就在这里瞄见一个小媳妇长得好看,当即就让手下强抢回去。
小媳妇当时是和丈夫在一起的,怎奈她遇人不淑,丈夫是个没担当没骨气的,当时只阻拦一下、嚷嚷了几句,被两个家丁打了几拳,恐吓一番,当下就不敢吱声了。
事后他倒是远远跟着的,一直跟到武全县,打听得那是皇宫里得宠娘娘的亲戚,当下就被吓回来了。
那小媳妇倒是个刚烈的,被辱之后并不屈服,寻了个机会便上吊自我了断。
文家人嫌晦气,更不会发丧,草草用席子卷了扔在乱葬岗。
过了好几天,小媳妇娘家人才知道自己闺女被抢了。再找人时,便是乱葬岗一具不成样子的尸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