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雇用来做事的。
此等情形,让他内心颇不是滋味。
原以为来这里做事,能争得几分体面,如今看来并非如此。
他们寒窗十年,竟然连几个小叫花都不如!
但这个能赚钱的机会他还不想错过。
相比之下,投递行上下午当值,能让他们匀出时间读书,工钱上也比抄书多出很多。
在这种纠结中,他内心里的那种酸溜溜感觉,便是更强烈了一些。
旺升几人哪里知道吴昊这番话源于心中的不平和酸意,他们本就是乞丐、流浪儿,历经那么多绝望凄寒,才有了如今的容身落脚之地。
听到吴昊这番话,内心那种自卑升腾而起,脸色也变得不知所措。
袁冬初正巧看到这一幕,她也真是服了这些人。
一样都是家境贫寒,吴昊等人的处境之所以好些,还能读书,仅仅因为他们的父母还健在,能倾尽全家之力供他们读书。
这样子就很有资格耻笑别人了吗?
而且旺升、有金这些人是他们诚运的班底。
这些学子呢?不出意外的话,只是诚运的一个过客。
瞧不起谁呢?!
实话说,投递行在津州招收学子,图省事只是一个原因。
还有就是想在京城这个权贵遍地之所博一个名声,同时也希望能和这些学子有个面子情。
日后他们考取了功名,说不得以后有事的时候,能说上几句话。最差的,也不至于被陷害了没处说理。
但这种面子情,袁冬初不希望是以投递行的低位为基础。
再看投递行大堂中,另外一个办理业务的台席前,一个衣着得体的管事样子的人,明显不着急了。回答另一写单学子的询问也是慢吞吞的有一搭没一搭,视线时不时的往这边瞄。
这是想磨蹭的看热闹吗?
袁冬初走到吴昊面前站下。
吴昊略做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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