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键在于诚运运营不久,家底实在太薄,经不起任何风浪。
“所以,哪怕这事儿只是猜测,咱们也宁信其有。宁可少赚点儿,也好过真发生些什么,最后诚运赔得倾家荡产。
“这事儿真假不论,主要是诚运担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刘公公倒也能理解袁冬初说的这些,他顿了顿,问道:“贵号有没有和其他河运行说过这事儿?”
袁冬初点头,接着又摇了摇头,说道:“凡是诚运经营的事务,这段时间都会避开通州水域,若有人问起,我们当然据实相告。但也会说明, 这只是我们单方面的猜测,完全是出于小心行事。
“我们不曾劝说其他人也这么做。当然,若有人也跟着规避,我们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刘公公沉吟着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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