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成不了事,说不得就得像庆州那样被人陷害,会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也未可知。”
连巧珍的心很是一跳,是啊,庆州的事不怨她,她是受人陷害的。
这么想着,再看冯达,心下的恼恨少了一些。
她客气的再施一礼,说道:“多谢伯爷提醒。”
冯达笑了笑, 看向赵掌柜和那个船工打包的梅瓶,再看看连巧珍脚边的木箱。
“连娘子有没有想过, 你的这些物品,若没个好介绍,只怕卖不上价钱。”
连巧珍心下不悦起来,这个人什么意思,好端端的,干嘛咒她到手的好生意?
冯达笑道:“连娘子也算是做过大买卖的人,没想到居然连这些也不明白。这样,我这就要返回通州,若连娘子的物品能卖上好价钱,那我就预祝连娘子生意兴隆。
“若东西的确不好出手,连娘子可以让人去即鸿巷刘家寻我,我看看能否帮连娘子找找门路。”
说完,一点儿不在意两人之间的身份差异,再次冲着连巧珍拱手。
之后,就那么带着仆从小厮上了马车,向着通州方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