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肯定会留下丑陋的疤痕。
天凌红了眼睛，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三圈又强行收了回去，他轻声呢喃着：
“小雅，小雅你醒醒，都是我……都是我害的，小雅，醒醒啊！”
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，小雅无神的双眼中出现了一丝神智。
她仰起头看了看，见到抱着自己的人是天凌后，泪水如泉涌一般流出，毫不顾忌脸上的刺痛，她用双手死死抓住天凌的衣角，哭着哀求说道：
“天……天凌，我想……回家。”
再也收不住眼眶的泪水，天凌紧闭上双眼，仰着头生怕眼泪掉在她的脸上会刺痛伤口。
无法言表的愧疚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，片刻后方才哽咽着说道：“好，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你带不走她。”
高台上传来刘厉平淡的声音，声音虽然不大，却如同铁律一般刻在两人身上。
天凌擦了擦眼泪，将小雅放下让她坐在地上，随后泯着嘴跪倒在地，俯下头说道：
“厉……厉哥，您大人不计小人过，放过小雅吧，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，这些事都和她没关系……”
“天凌。”
刘厉开口打断了天凌的求饶，他将那张狰狞的面容向前探了探，装作不解的问道：
“你一边说要给你那个死了的女友报仇，一边又跪下来求我放了另一个女人，你的这种做法，让我很不解啊！”
刘厉后面的一句话刻意拔高了声音，顿时大厅中嘲笑声响成一片，不少人朝他指指点点，面上都是鄙夷的神色。
天凌羞愧得脸颊红的发烫，低着头听着场中的笑声沉默不语。
他，无话可说。
刘厉也大笑了几声，他见天凌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，伸手在眉心一点，一张恐怖的骷髅鬼脸从他的面部飞出。
这鬼脸与刘厉的相貌相同，在半空中散发着浓郁的阴气，两团紫色鬼火在骷髅的眼眶中跳动，下一瞬便飞到了天凌的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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