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练习挥刀的地方,从兵器架上取出一把木刀,心不在焉的挥舞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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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点,天凌将心中的郁气通过汗水排出体外,他将水洗一般的武术服脱下装进包里,与武馆的其他人打过招呼后,快步离开了武馆。
推开破旧的铁门,一股冬天独有的冷风从杂物堆积的小巷中刮过,将他湿润的头发吹得凌乱。
走向小巷口停着的宝马车,天凌打开车门,将包扔在了副驾驶上。
他坐进车内,并没有急着离开,而是把座椅向后调了调,摘下脸上的面具,从车上拿出一包香烟。
正准备拆开抽上一颗,天凌随意地向前方扫了一眼。
原本是担心有人看到他这张丑陋的脸,可这一扫之下,却是意外地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。
这女人一头棕色的波浪发,戴着一对大大的圆耳环,上身依旧穿着那件辨识度极高的白色大貂,下身则换成了小皮裙和黑色羊绒打底裤。
是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