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翁就觉得,他要是入仕为官,肯定不能脚踩实地,说不定要闯大祸,所以,觉得……”
做驸马三个字,在杜宁意舌尖打个转,却没敢吐出来。
“那个,一辈子清贵最好,九堂叔这个人胆子特别小,再怎么,也就是抱怨抱怨。
后来,没想到他竟敢在公主面前胡说八道,翁翁后悔的不得了。
实在对不住。”杜宁意冲宁和公主拱手欠身。
“我没事儿,大哥说杜瑞安撞到大当家手里,实在可怜。”宁和公主说着,笑起来。
杜宁意小心的看了眼李桑柔,“是九堂叔自作自受。”
“你九堂叔在建乐城长大的?”李桑柔看着杜宁意问道。
“是。从我曾祖时起,杜家就举家迁到了建乐城。
现在老宅那边,也就是有几亩祭田,有几家老仆日常打理祠堂祖坟。”杜宁意心里微微一动。
宁和公主轻轻碰了碰李桑柔,“其实,也没什么。”
“就算有什么,咱们也当场骂回去了。是你三哥脾气太大。”李桑柔先和宁和公主笑说了句,再看向杜宁意道:“我写封信给世子,看看他能不能松口,让你九堂叔回来吧,那面镜子就算了。”
“谢大当家,谢殿下!”杜宁意站起来,长揖到底。
“先别谢,成不成还不知道呢,她三哥脾气大。”李桑柔摆手笑道。
“不管成不成,大当家这份好意都该谢,谢殿下大度仁慈。”杜宁意再次拱手欠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