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没看到什么。”
李桑柔嗯了一声,看向院子方向。
院子里,一阵脚步声,黑马推着个脸色黑黄、眼球乱转的年青人,进了院子,径直往仓库院子过来。
黑马后面,蚂蚱和窜条一左一右跟在赵三后面,推着赵三,也进了仓库院子。
“你是赵有?”李桑柔站在赵有面前,上下打量着他。
“大当家真是年青。”赵有扯着一脸笑,一幅浑不吝模样。
“谁指使你往井里投毒的?砒霜是谁给你的?往井里投了多少?”李桑柔目光冷冷,看着赵有问道。
“大当家说的什么?我可听不懂。
这什么毒不毒,霜不霜的,大当家有人证还是物证?没凭没证,大当家怎么敢这么说话?”赵有斜瞥着李桑柔,浑不吝的味儿更浓。
“我再问一遍,谁指使你来投毒的,砒霜是谁给你的,投了多少。我问什么,你答什么,否则,我先割了你的耳朵。”李桑柔滑出狭剑,贴在赵有脸上。
“哟,大当家也太霸道……”赵有一句话没说完,只觉得贴着脸一片阴凉,李桑柔的狭剑,已经割下了赵有的一只耳朵。
赵三的尖叫声还没冲出来,就被窜条顺手摸了块抹布,塞进了赵三嘴里。
赵有呆了一瞬,一阵剧痛猛冲上来,这才反应过来,瞪着啪嗒掉在地上的耳朵,抬手摸了把,瞪着手上淋漓的鲜血,惨叫出声,往后跌了两步,摔坐在地。
“实话实说,我就饶你一条命,否则,我就把你的耳朵鼻子,两腿间的玩意儿,一样样割下来,再剁了你双手双脚。”
李桑柔蹲在赵有面前,手里的狭剑贴到赵有另一边耳朵旁,“谁指使你来投毒的?”
“陈,陈大爷!陈大爷!”赵有半边脸糊着鲜血,痛的脸都变形了。
“陈大爷是谁?”
“东水门粮行大帐房。”
“他怎么认识你?怎么找到你的?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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