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,今天是满城开赌,到明天,说不定要满天下开赌了!”
论口才,黄祭酒真不是乔翰林的对手。
“花边晚报那战书,难道不是你挑起来的?”黄祭酒气儿上来了。
“他说的不对,我不该指出来?他那文章,印在晚报上,晚报一天卖出多少份?林家印坊都几千人了,日夜不停,一天得印出多少份?得卖给多少人?
我不指出来,难道任由他误导天下学子?
指错补漏,拾遗补缺,这难道不是咱们翰林院,咱们这些翰林该做的?”乔翰林的火气可比黄祭酒大多了。
“你的巧舌,无人不知,我不跟你辩,你出去!”黄祭酒真气着了。
“战书给我!”乔翰林伸出手。
“这战书是下给翰林院的,你接得起?”黄祭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我接不起,难道这翰林院,是你能说了算的?
你扣下战书,置之不理,这是把整个翰林院的脸面,放在地上任人踩踏!
回头晚报上印出来:翰林院不敢应战!翰林院名誉扫地,你担得起?
他们踩下翰林院的脸面,再胡说八道信口乱扯,谁还敢驳回去?
不驳回去,任由他们荼毒天下学子,这责任,你担得起?”乔翰林往前一步,句句紧逼。
黄祭酒气的脸色都变了,“你出去!你给我出去!出去!”
“我绝不能任由晚报踩到翰林院头上脸上!你等着!”乔翰林怒气冲冲,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