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自己来。我先问一句。”
李桑柔看向张猫,“后来呢?现在还你来我往的打着呢?没伤着人吧?”
“啥事儿啊?”谷嫂子伸头问道。
“就是徐家那妮儿被人抢亲的事儿。”张猫先答了一句,“头一趟把人抢回来,我们几个就商量这事儿,我就记得你说过,不能斩草除根,就一定要打到他望眼怕!
斩草除根肯定除不了,打到望眼怕,也难,那是个大村,两三百的人呢,一个村都是同姓,后头,是杨嫂子想起来的,到底读过书,说这抢亲,那是犯律法的事儿,我们就去告状了。”
“一村子都不要脸,啥都敢胡说八道!”谷嫂子接了句。
“非说定了亲了,找了一堆假证人,他找,咱们也找,这咱们不怕他,这官司,咱们打赢了,可也就是枷了十天。”张猫无缝接话。
“后头,他们还是来闹,那个村穷得很,懒汉多光棍多,又穷又赖,呸!”
张猫再啐了一口,压低声音。
“我们几个一商量,还是得把他们打怕了。咱们是人少,是都是女人,是力气小,可咱们有钱哪,是不是,咱有的是钱!
我就找了家镖行,一口气,请了小一百能打能杀的,都男扮女装,这一回,是咱们找茬儿,一路打到了他们村里,把能砸的全砸了,一个村,砸了个稀烂。
他们就报了官,府衙里来了人。
我就说,你瞧我们,全是女人,我们才多少人,他们多少人,他们又都是男人,后来府衙就说他们诬告。
就这一顿,就打怕了,从这一顿起,就真是望眼怕了。”张猫得意的拍着衣襟。
李桑柔听的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