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郎真是才貌俱相当。”
“家翁和外子都极敬仰大当家。”杨南星忙欠身答话。
“不敢当,坐吧。”李桑柔笑着示意。
石阿彩先让着宁和公主坐下,自己挨着李桑柔,杨南星坐到了顾暃旁边。
李桑柔和石阿彩,宁和公主三人说着法会的闲话,杨南星挨着顾暃,低低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憔悴成这样,这一身重孝?”
“我父亲。”顾暃喉咙微哽。
杨南星呆了呆,满肚皮困惑,却一个字没敢多说。
顾暃是睿亲王府大娘子,皇上是她大堂兄,那位名满天下的大帅是她亲哥,她父亲,不就是睿亲王么?
不是说睿亲王在皇陵做山陵使?怎么死了?怎么睿亲王死了,竟然一丁点儿动静也没有?
杨南星瞪着顾暃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。
“她父亲和先皇情逾兄弟,先皇大行的时候,她父亲就落了发,限于时局,这件事儿,世子禀明皇上,就掩下了。
“前些日子,王爷病故时,留了遗言,要清静离世,不许叨扰。
“孝字顺心为上,阿暃和两位兄长就依王爷心意,送走了王爷。”李桑柔看着杨南星,温声解释道。
“这一个多月,我一直陪着阿暃在皇陵侍疾。”宁和公主接话道。
“怪不得这一阵子没见着你们,原来,”石阿彩叹了口气,冲顾暃欠身,“大娘子节哀顺变。”
“你瘦的就剩骨头了。”杨南星伸手搂了搂顾暃,“再难过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,长辈总要先我们而走,前一阵子,我父亲,和太婆走的时候,我也是……”
杨南星用力搂了搂顾暃,“会过去的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李桑柔看着泪水滴滴的顾暃,和搂着顾暃的杨南星。
看起来,她们两个十分投契,嗯,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