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问一问什么的。”
“嗯。”白府尹沉吟片刻,也欠身过去,“你走一趟,就今晚,找个什么得了好酒好茶的借口,探个话儿。”
“好。”应推官赶紧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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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一早,陆贺朋走在最前,付娘子紧跟其后,米瞎子挥着瞎杖,落后两人七八步,进了顺风总号后院。
李桑柔站起来,拖了把椅子给米瞎子,陆贺朋早紧前几步,两只手拎了两把竹椅子,递了一把给付娘子。
“昨天晚上,应推官到我家去了,说是得了一坛子好酒,是找我探话的,就是付娘子那状子,说是刑部任尚书亲自发回到他们京府衙门,发了话,让好好审,还说此案虽小,此事却大。”
陆贺朋开门见山,直说正题。
“他一早上就来找她,这事儿,你这儿有什么信儿没有?”米瞎子往后靠进椅背里。
“你最初的打算是什么?”李桑柔看着付娘子问道。
“不该照同居服远服近来取信证词,更不该将同居之外的证人证言置之不理。”付娘子顿了顿,“还有,先父父,才能子子。”
“嗯,那现在呢?你还是这样的打算?”李桑柔接着问道。
“是。”付娘子干脆点头。
“不管府衙怎么样,朝廷怎么样,你都是要坚持这个打算是吧?”李桑柔再问。
“是。”付娘子神情严肃。
“那还管那么多干嘛,你只管做你想做的,做你觉得该做的。”李桑柔笑道。
“嗐!”米瞎子响亮的嗐了一声。
陆贺朋一脸敬佩的看着付娘子。
这位付娘子,这份果敢,这份勇往直前,他十分敬佩,可他却做不来,他豁不出去,豁不出家,也豁不出命。
“她要做的事,必定旷日持久,三年五年,十年八年,说不定二十年三十年。
“也不能只有这一个案子,类似的案子,都要争个究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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