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……”
正在海上训练的郑成功，突然听到附近有炮声响起。
马上脸色一变，没有他的命令什么人敢开炮，立即传令：
“观察手，快看看哪里打炮。”
没有风帆的战舰，自然不需要桅杆，在高耸的烟囱上，有一处向外延伸的铁栅栏，观察手拿着望远镜就站在里面。
听到炮声，又接到命令，他立即拿起望远镜四下观察。
很快发现在距离他们战舰右方五百步左右地方，冰面被轰击出一个窟窿，现在水波还在荡漾。
在四下观察一番，海上能见度有限，根本看不清楚远处的情况，观察哨立即向都督报告：
“报告都督，我舰右前方五百步左右地方，发现炮弹着落点，而具体开炮的位置不详，炮击很有可能来自码头方向。”
郑成功大吃一惊，作为水军都督，所有战舰都在他的管辖下，在没有向他请示的情况下，谁这么大胆子敢私自开炮。
如果有强敌入侵，出现紧急情况还情有可原，可是在渤海连个海盗都没有，根本不会有什么意外。
“快，转舵回去看看，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，立即准备战斗，随时听本都督命令。”
“是”
铁甲战舰立即转舵，全速向马头方向前进，高大的烟囱上黑烟滚滚，炮手立即就位。
观察哨手拿望远镜警惕的四下观望，大约十分钟后，前方海面发现了目标，居然有五艘铁甲战舰，在海面上一字排开战斗队形。
“天呀！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哨兵怀疑自己眼睛花了，拼命揉揉眼睛在仔细一看，没错，确实有五艘铁甲战舰挡在他们回港的路线。
看清楚情况后，观察哨差点一头从空中摔下来，立即结结巴巴向郑成功报告：
“报……报……告，都督……前方发现五艘和我舰几乎一样的战舰，他们已经排好战斗队形……”
“什么，再说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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