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异心。
齐王夏河,起兵于齐鲁大地,倏然对皇都燕京发动进攻,幸得得力干将拼死相护,杀出重围,才得以保全皇帝正统血脉。
此后十年,便是勤王军队和谋逆军队的乱战时间,直到太子长大成人,继承了高祖雄才大略,亲自领兵讨伐逆贼,内乱方止。
可战祸之罪,却严重损害了国力,原本臣服于夏朝周边小国,却是趁机将黑手伸向夏朝土地,尤其是背部匈奴以及西南部吐蕃尤甚,夏朝损失国土数百万顷,而历经内乱民不聊生,无力讨回,成为夏朝金殿上那一位的心病,每每提及必是痛心疾首,捶胸顿足也。
当朝圣上,奉行三十年修养政策,如今国力渐渐丰沛,本应是讨贼佳时,却因谋逆势力尤在,一旦妄动大军,这些势力必然再度冒头,皇帝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内忧外患,夏朝自保有余,却无力远征,对周边国家影响力日趋势弱,以至于高句丽,倭人以至于南部东南亚的蛮夷之辈,都屡次捋华夏虎须。
尤其是南部蒲甘王朝空前强盛,竟是借着夏朝内乱之时,将手伸入夏朝彩云之南,大理段氏旧址被其吞并,且拒不归还。
至此夏朝羸弱至此也。
林阳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月有余,因为不熟悉这边礼仪制度,至今未找到一个谋生之处,半月时间都居于城隍庙中。
幸得好心人相助,有了一个暂时住所,他本身亦能写得一手好毛笔字,便在这秦淮河边,立了一个小摊,专门给人写写诉状、书信之类的暂时糊口。
天色渐渐晚了,林阳数了数今日收获,寥寥十几个铜板,却也聊胜于无了,至少能撑住三两天时间。
他凝视着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秦淮河面,想到自己的身世,不经悲从中来,心想:“不知我那可怜的妹子能否像我一样,逃得一命。”
只不过,想到妹妹身患重病,就算逃得一命,却又能如何呢?那种病必然会要了他那孱弱的生命。
就在林阳收摊之时,远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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