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事情还没完呢,现在你收了银票,那我们就应该计算另一笔账了,你难道不应该赔偿这位老丈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吗?”
“臭小子,你在找死?”公子哥冷眼盯着他。
看你这样子是不准备这么做了,很好:“瞧一瞧看一看了,府尹大人的后辈仗势欺人,竟然当街行凶敲诈勒索,打伤劳苦大众,讹人钱财。”
“瞧一瞧看一看了,身为百姓父母官的家人,毫无教养,毫无德行,竟然仗势欺人讹人钱财,打伤人命,还逼迫人喝粪水,不从便威胁送官,说府尹大人是他大伯,如此穷凶极恶仗势欺人,不被惩罚,天理难容。”
林阳扯开嗓门大声喊叫,在这街区之中宛若惊雷,一瞬间各家子弟都被惊动汇聚而来,瞬间就将这里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。
公子哥也没想到,林阳居然如此大胆,等时就怒了,指挥者家丁向林阳冲来:“给我把这个红口白牙诽谤本公子的人抓起来送官。”
“看到没,看到没,家丁都如此穷凶极恶,人证物证俱在,竟然还想拘捕我,大家来评评理,如此恶人为何能如此横行乡里,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撑腰,今日小子仗义执言,便要遭受牢狱之灾,何等的霸道,百姓的父母官何在,大夏朝法律何在,朗朗青天之下的公理何在。”
说话间,林阳已经用祖传的断子绝孙脚,把冲上来的四个家丁踢成了软脚虾。
事情越闹越大,终于惊动了还未去金陵府衙的南宫望,也惊动了不远处的苏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