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原来是新来的!那你可来对了!”老者听说二人是新来的,顿时也是说:“城中的三处粥厂,就数我们这里这一处粥厂,每次施粥都是最稠的米粥,可以立筷的那种,也会给得多一些!”
“难不成,其他两处施粥,都不是稠米粥吗?”苏伦眉头微微一蹙:“官服放赈的标准,立筷不倒不就是标准吗?”
“官服是那么规定的,但下面的人哪里会那么做,总是要从中克扣一些,否则那些人可不愿做这差事了!”老人说:“一看你们就没有受过苦,地方放赈,可不是那么简单地,许多有着一半以上的赈灾米粮,都被一些人收入囊中了,然后分发到各处米店去售卖,从中获利!”
“老人家,你怎么如此清楚?”苏伦有些不信的说:“莫非老人家曾经也是官员,如此了解放赈的流程?”
老人眼中闪过一抹无奈,叹气说:“哎,说来话长,小老儿也曾是一位举人,只是不知圆滑,在县衙之中当一个书记官,奈何不会做人,这从九品小官帽也被撸了,若非如此,小老儿也不会知道,这一个粥棚的赈粥最标准了,只能钻一些小空子了!”
“百姓疾苦如此,非亲身经历而不知啊!”似是有感而发,老人说:“当初我还是小官一名的时候,总觉得,百姓的生活和我们一般,其实差别却是天差地别啊!”
苏伦和林阳听得老者的叹气,心中也满不是滋味,一句:“非亲身经历,不知百姓疾苦啊”,道尽了官场的弊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