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怎么想着要去封地了？”苏晚歌十分不解。
顾北宸摇摇头：“或许是他突然间想明白了。”
实际上，顾北宸也不知萧景煜此举是何意，不管他存着怎么的心思，他的目的永远也不会实现。
萧景煜临行前，在侯府的巷子边驻足良久，还让人把苏晴给杀了。这些，顾北宸都不会告诉苏晚歌。
屋内青烟袅袅，窗外雪花簌簌而落。
二人虽然没有开口说话，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。
顾北宸握了握手里的白色瓷瓶，最终也没有拿出来。歌儿已经是他的妻子了，那些回忆有没有都不重要了，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。
沉思间，苏晚歌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白鹭是你的人？
提到这个，顾北宸的神情带了一丝怅然。
“准确来说，白鹭不是我的人，她是母妃的人，是父王特地为母妃准备的暗卫，她还有一个姐姐，当年随着母妃一起死了，她侥幸逃过一劫。”
苏晚歌没有出声，静静听着顾北宸的讲述。
“皇上一直惦记着母妃，叶皇后发现后便利用顾正给父王下毒，父王果然就死在了战场上，父王死后，顾正又逼死了母妃，然后又想杀了我。
我身中忘忧，又遭人追杀，幸好遇到了你，我才得以活命。”
苏晚歌听得认真，顾北宸虽然说得轻猫淡写，但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。
“你知道母妃是怎么死的吗？”顾北宸的声音轻若蚊蝇。
苏晚歌摇摇头，眼底里满是心疼。
顾北宸惨笑一声：“顾正竟想对母妃施暴，母妃只能以死殉洁。”
苏晚歌握住顾北宸攥紧的手，与他十指相扣。
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苏晚歌笨拙地安慰道。
顾北宸长舒口气，看向眼眶微微泛红的小姑娘，他心头一暖。
“是啊，都已经过去了，如今我有了你，此生便再无遗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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