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漆,赫然是由贵重无价的帝王黑玉所制。
黑玉放在迎光之处,能看到雕刻在中间璀璨夺目的“祁”字,左上角则是赫连的皇室姓氏,这是代表赫连祁的身份之物。
沈彦君忍不住偷乐。
有赫连祁的玉牌在手,她岂不是能狐假虎威了?
“哇,沈公子你拿的是殿下的令牌,见此物如见殿下!”
言风话里话外都透出浓浓的羡慕,但他一想到沈公子相当于殿下的“相好”身份,拿令牌算什么,就没那么柠檬了。
沈彦君乐呵呵地把价值不菲的玉牌收进怀里,笑着露出一抹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:
“殿下有事尽管吩咐。”
她本来还在为如何用赫连祁的名头惩治常晓生那玩意儿呢,这不某人就把信物送上门了吗?
赫连祁不以为意:
“待会背诗,一个月后务必晋级甲班。”
那块黑玉令牌只是个小小的奖励罢了,念在沈彦君那么认真抄他写的诗,也不知道背熟了没。
沈彦君忙不迭点头,比之前学的更认真了,果然奖品才是使人奋进的动力嘛!
平静地过了几天,沈二郎终于熬不住了,家里吃的不剩,也没穿的。
严寒冬日冷雨淅沥,小女儿还扛不住感染了风寒,梅娘更是急得嘴巴生疮,拼命催着沈二郎找两个老人要银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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