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“血牙大叔,下回您去酒楼时候报个名字,布玛会出来接您的。”
“那敢情好,呵哈,哈哈。”一个职业导师,一工会会长,搁到几百年前一定治个“有伤风化”罪。
劝走血牙,布玛驾着无名回家,旅者之家的光芒消失在巷角,其中却翻了天了。
“两只老虎,两只老虎,跑得快,跑得快……”布玛才说出去接水给他擦擦身子,无名站在大床上唱起了歌,唱的好听也行,无名这破锣嗓子,再大点声音房子都该震塌了。
“哥哥乖,躺下别动,布玛给你擦擦,完了好睡觉。”布玛好容易将他按在床上,边劝边帮他擦脸。
“我没醉,我要喝酒!”
“对,哥哥酒量可好了,我给哥哥拿酒去。”女孩快步下了二楼,厨房中叮当响了几分钟,一杯无色液体出现在布玛手中,“来,哥哥,喝。”
无名张嘴灌了一口,就他现在的样子也分不出来啥事啥,一口下去,冰冰凉凉,不过半分钟便安静睡下。
“呼~”布玛长长吁了口气,“终于不闹了。还好今天采回来两朵宁神花,不然就惨了。”
收拾完毕,布玛红着脸为无名换上睡衣,双剑与血牙套装整齐的摆放在墙边,女孩轻轻退下……
午夜十二点,一个怏怏不快的声音,“无名,你爽约了,就不怕明天舞雨小丫头和你拼命?”对面没有回音,“别跟我装死,快过来,老子今天非打败你不可!”
“你谁呀?”
“废话,我老余!”
“哦~”无名道,“你TM爱说不说,老子一夜七次lang,明天我就让黑色小五从头到尾跟着你,老子不吃这套!……呼,呼~”
老余捏着眼眉,“这家伙吃枪药啦?”让小五跟着自己,无名倒是能做到,“算了,明天我去工会堵他去。”老余哼了一声,身形褪去。
给读者的话:
高中时候女生同桌给我讲了一个笑话:你是锄禾,我是当午。于是,我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