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冷死了!”
“蓑衣?”卜茜茜跟着茅励转了回来,问道:“什么是蓑衣啊?”
前面的冰冰接道:“古诗说‘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’,刚才那个大爷就是戴的斗笠,穿着蓑衣。蓑衣是用蓑草或者棕制作地避雨工具,在以前很常用,不过随着化纤产品的出现便消失了。”
凌菲音也道:“嗯,我家现在还有一套呢,老大你家是南方的,不会没见过吧?”
卜茜茜眉头一翘,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怎么会不记得呢,只是一时忘了而已。”
“好啦,大爷也不见了,我们就只好在这里等雨停了,现在都十二点了,大家都先吃点东西吧。”吉书豪坐回原地。众人纷纷掏出自己带着零食,吃了起来。
卜茜茜坐在雕像下面,目光瞟过分坐在两边的韩纵与郭丽,微微一笑道:“这样吃多没意思,要不我们每个人讲一个笑话吧!”
“哎!这个行。”燕惊南应道:“不过不应该只限于笑话,像我这样的诗人,应该吟诗。”
“你还会作诗?”冰冰惊讶道。
燕惊南俨然一笑,道“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们,我高中时曾是“情诗小王子”吗?”
汗!524全体同仁同时昏倒,这个大爷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念他那些黄诗吧。
“哇!那你马上作诗啊!”凌菲音催道。
“好!”燕惊南推了推眼睛,故作深沉。
吉书豪赶紧阻止道:“哎!想不出来就先不要讲了,想好了再说,我们按着男女男的顺序来,下一个老嫖说。”
“哎!我先申明!我将卜茜茜,不叫老嫖!你给我注意!”卜茜茜盯向吉书豪道。
茅励浅笑一声,催道:“你先说吧。”
卜茜茜冷哼一声,道:“我给大家讲一个关于鹦鹉的笑话吧,话说某天,小朱去逛鸟市。发现一只鹦鹉标价3元钱。于是他就问卖主:‘您这只鹦鹉怎么这么便宜呀?’
卖主回道:‘我这只鹦鹉笨!M的我教了它好长时间了。到现在为止就只会说一句话:谁呀?’
小朱一想反正也便宜,于是就买下来了。晚上到了家,他想我就不信教不会你!于是小朱教了它一夜说别的话。可是到了早晨,那只鹦鹉还是只会说:‘谁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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