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觉得奇怪了。
我在棺材里面一直躺了近半个小时,外面依然是毫无动静。我实在是憋不住了,总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。我再次用双脚使劲往上蹬,出乎我的意料的是,这回那个厚实的棺材盖居然有了松动的迹象。从脚上传来的感觉来看,上面的盖子已经断裂了。这应该是那个血尸用刀斧砸在上面的结果。
看到希望以后,我就开始拼命的用双脚猛蹬,终于将上面的半截盖子给蹬到了一边。我抹黑站了起来,我的双手和双脚还被绑着,包里的手电也被拿走了。我凭借这先前的记忆,艰难的爬出了棺材,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这时我感觉我压在了一个什么东西的身上。从触觉看来,这是一个人的形状,但是却硬梆梆的没有一点弹‘性’。不用猜我就明白了,躺在地上的是闯进来的血尸了。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它,要不是它将盖子打断,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。
我慢慢的用身子在棺材上感受了一下它的位置,然后就朝记忆中的那扇‘门’的位置跳了过去。现在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了,只能一蛙跳的形式跳过去,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。很快我的额头就撞在了墙壁上,然后就用身子使劲的往那扇‘门’撞去。我也不知道这扇‘门’的机关是否还在起作用,只能碰运气了。谢天谢地,这扇‘门’已经被血尸用蛮力破坏了,我撞击了几次以后,‘门’一下子就被撞开了,收势不住的我就一下子跌了出去。
经过这一番折腾,我感到嘴里的破布松了一点,几番努力之下,我终于将嘴里的破布吐了出来。这时我感觉到我来到了一个通道里,两边都是长长的过道。黑暗中我就好像一个瞎子一样,不敢‘乱’动。只得扯着嗓子高喊救命。然而却是毫无动静,经过这一番折腾,我的体力消耗也比较大了,我干脆躺在地上,每隔十几秒钟就喊一嗓子。猴子阿豹八哥黎多多他们几个的名字我轮着喊,无助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