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他就不是纪丞相了,“臣尽力而为。”
“乔家的罪证你掌握了多少?”
“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”皇上是准备为柳家翻案了吗?
景明帝看向窗外,幽幽地说:“太子的位置空置得太久了,是该有人坐上去了。”
“皇上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朕的意思,丞相想必是猜到了,剩下的可是要靠丞相了。”景明帝拍拍纪丞相的肩膀。纪丞相不由得苦笑,皇上真是太看得起他了,他只觉得现在肩上就像扛了座大山,而且皇上似乎忘记了,还有一个人,这个人才是储君真正棘手的敌人。“啊,朕突然想起来,希茗何时参加科举?”
“犬子年纪尚幼,臣想让他行冠礼之后再做打算。”这话确实不假。
“不如让他明年参加科举吧!”景明帝回到高坐上,“朕觉得他会成为我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。”
最年轻的状元郎?皇上真的是要把我纪家推向风口浪尖啊!但是为何是明年,纪丞相打量着皇帝,皇上一定是有自己的计划。
御书房外面的陈朔玄一个头两个大,里面一个是他的父皇,一个是他的岳丈,无论是父皇被岳丈气到,还是岳丈被父皇赶出来他心里都不好受。他走来走去,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哎呦喂——”一个苍老地声音在巨大的冲撞力之后从地上传来。“六皇子没伤着吧!”撞人的是陈朔玄,摔倒的是程公公,反倒是摔倒的问站着的有没有受伤。
“程公公!”陈朔玄看见跌倒的人吃了一惊,一用力,便把程公公从地上提了起来,“程公公怎么会过来?”程公公一向是伺候在母后身边的,鲜少见他离开母后身旁半步,对于陈朔玄来说,程公公和顺公公是长辈,是值得尊重。
“娘娘在凝碧宫设宴,特让奴才来请皇上和六皇子过去,如果可以的话,还希望丞相也来。六皇子不再里面改奏折,怎么跑到外面来了?”
好不容易分散的注意力,被程公公一句话又扯了回来。陈朔玄捂着额头,一脸头疼。顺公公听到声音走过来,“呀,这不是程公公嘛?怎么,偷懒偷到御书房来了。”陈朔玄觉得头更疼了,两位公公可是一见面就会吵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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