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州茅台的酒味香而不艳,低而不淡,醇香幽雅,能够让人回味无穷。而譬如泸州老窖特曲这类酒则是绵柔甘洌,香味协调,讲求入口甜,落口绵的特点,但是潇洒却对这些酒向来不感冒,他更倾向于东北烧刀,入口圆润,芳香四溢,尽头足,他认为这种酒才是男人应该喝的酒。
“男儿当仗剑四方,睥睨天下?那么女人呢?”在洪城小吃街一间破损的小餐馆内,一个少年苦笑着摇头自嘲道,手那瓶烧刀仿若白水一般滑入口内。
对面坐着一个惊艳的女人,典雅的气质堪称完美,一头长发披在身后,脸上的淡淡笑容仿佛永远波澜不惊,举止之间流露出无尽的雍容,在这个破损的地方实在太灼人眼球。她的视线正凝视着面前的这个少年:“潇洒,你是不是一定要喝醉才行,醉酒伤身,你和你自己过不去又能算得了什么,这不是你们潇家男人的表现,你应该振作起来,即使是反抗你的命运。”
少年摇着头,丢掉手的空瓶接着拿出两瓶说道:“我告诉过你,我的命运只掌握在我的手,你们都不能,就是我那个从未见过一面的爷爷也不能,真理,只捏在自己手里。慕容老师,不对,我现在该叫你老师呢?还是叫你慕容阑珊?”
“随便你怎么叫都行,不是为了你,我不会来洪城。”慕容阑珊依旧淡淡的说道。
潇洒或许永远都做不到慕容阑珊平静如水的心境,他知道自己没有那种觉悟,实在也不需要那种觉悟,但是他一直觉得,自己的人生就应该自己主宰,那种内心深处的欺骗感觉让他感到非常愤怒,甚至到了那种想到彻底宣泄的地步。但是,做出这一切的都是他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爷爷,是那个奶奶死的时候都一直叨念着叫做潇定天的男人,他能这么办?杀么?他的刀只对着敌人,却永远不会对着自己的亲人,这就是潇洒的本性。
“举世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,说的都是屁话。”潇洒厉声说道:“浑浑噩噩一辈,朦朦胧胧一长生,逍逍遥遥一长空,潇潇洒洒一天下,谁也无法阻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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