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涌现出一片片压抑的深紫色,嘶号声也变得愈加尖哑悲壮。
“萧枫岑……萧枫岑……”程汐看着这样的萧枫岑,更加难过地说不出话来,只能按住他攥成拳头的手,一声一声,颤着声音喊他的名字。
萧枫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他以为最艰难的发病阶段已经过去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,以前程汐的靠近会使他觉得通体舒畅澄澈,可今天,她一接近他,他体内的暴躁因子就像打了激素一般亢奋不已。
就在他登直了身子预备好再一次嘶号发力的时候,“吧嗒”一声轻响,一滴温热的液体低落在他手臂上。
那是程汐的眼泪。
萧枫岑一怔,随即连忙咬紧双唇,硬是把涌到嗓子眼的吼声卡住了往肚子里回香。
他的汐儿,他不要她哭,她守护了他那么多年,这一回,能不能换他守护她?他不能让她为他掉眼泪,他说过要好好对她的。再痛,再难熬,只要是为了她,他都可以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