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儿，你那么聪明，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皇子是谁呢？”玄澈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，看向楼宸如的目光越发幽深。
楼宸如轻轻皱了下眉头，决定转移话题：“那日倒是多谢玄相的出手，如果没有玄相的帮忙，想必我也没有那么快离开皇宫。”
“就算我不出手，你已经安排好了一切，不是吗？”玄澈并没有继续原来那个话题，脸上浮起一抹笑意，柔声道：“只是那日苦了你，如儿。”
“能够活着离开，上天已经待我不薄了。”楼宸如避重就轻，浅笑看着玄澈道：“正如你所说的，如果不逼真点儿，又怎么能骗过那么多双眼睛。”
“如儿你能这么想，我就安心了。”玄澈眉眼处露出一抹难得的温柔，伸出手，似乎想要抚上对面楼宸如的脸颊，却爱看到楼宸如眼底的疏离后转移了方向，将手指落在琴弦上，轻轻拨了一个音符：“那药毒性大，除非三年五载，你的身体承受不了。”
想起那晚的痛，楼宸如微微垂了长长的睫毛，淡淡道：“我说了，上天待我不薄，至少还活着。”
“但是身体还是要养好，你今年才十五岁。”玄澈的声音越发温柔，望着她的视线让她有些不敢直视。
不给楼宸如开口说话的机会，玄澈温和地笑着道：“这里风景优美，而且没有我的允许，没有人会到这湖心亭来，你安心在这里调养。”
心头一跳，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。不是已经预料到了的吗，但是听到玄澈真的这么说，她还是很不安。
四面都是湖水，除非有极好的武功，或者能够有极好的水性，否则，她别想离开这里。迎上玄澈满含笑意的眸子，楼宸如淡淡道：“确实是个好地方，玄相真是有心了，给我选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调养身体。”
而玄澈口中的三年五载，她直接忽略。三年五载，那是多长的时间。整个湖心亭，除了她和玄澈，她再也没有看到第三个人。
她虽然喜欢清静的环境，但是这样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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