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。
本想替宁大哥那个书呆子套些猫腻出来,没想到此人这般隐忍。
她低声微笑,媚眼一扬:“等爷的人在二楼,请随小女子来。”
“好。”仿若多说一个字便是浪费,耶律千枭点点头,酒也不喝了,扇子也不摇了,走路走的很拉风。让墨北想起了在T台上展示夏装的男模,估计南瓜看见这景象又该流口水了。
“这位爷请止步。”落四娘伸出玉手,横在墨北眼前,笑的客气疏离。
墨北一挑柳眉,赶紧冲着男子打眼色。
“小墨子,你就在这候着吧。”耶律千枭轻抿薄唇,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这女子便是你最后一个任务。”凉凉的丢下一颗炸弹,拂袖转身进了天字号雅座。
墨北僵在原地,扫了眼身侧的落四娘,笑的有些为难。
同女子打交道,她还是姑娘上花轿,生平头一回。
不行!等色狐狸出来,得商量着加薪水。此时此刻,耶律千枭早已进了天字号内屋,折扇一展,金灿灿的几个字亮了宁采臣的眼。
“敢问兄台是?”他猛地站起身,行个书生礼,却让那银面乱了神。
耶律千枭淡笑一声,不答语,斜倚在窗前,面色淡然,眼神沉静,举扇遥指楼外的流浪乞丐。
“宁兄,你看外面的这些百姓。”
“他们都是从廖城远涉过来的灾民。”
“只因家乡大旱百日,颗粒无收,想到天子脚下讨口饭吃。”
耶律千枭回眸,一收纸扇,望着宁采臣讽刺扬唇:“可朝廷似乎并不打算出手援助,真真叫人寒心。”
宁采臣攥紧双手,冷笑道:“单凭兄台这番话,便可判个大逆不道之罪!”
“忠是忠,愚是愚,在下只不过说出实情,何罪之有?”耶律千枭伸出食指,邪魅一摇。逼得宁采臣无足遁形。
他一拍木桌,面露恼意:“阁下的意思是说本宫是愚忠?”
耶律千枭只笑不语,凉凉的执起一杯竹叶青,轻叹一声好酒。
“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的人,还同本官谈忠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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