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发光,黄帐前,赶回军营的白衣人嘴唇一咬,细手掀帘。
华衣男子半躺在贵妃椅上,美人仰卧在怀,十指拢着墨黑秀发,冷声道:“见了朕都不下跪,玉面公子果非俗人。”浓密的睫毛打在眼角,好看之极,却冰寒如霜。似是并不乐意怀中女子的触碰,眉宇尽拢处多了抹忧伤,她,终究不是她。
轰,拂袖起身,右眼无意扫过厅堂下的玉面人,心口突的落了半跳,粗粗的喘息声,似乎在压抑着什么。许是过于激动,耶律离人的声音竟有了些嘶哑:“你为何要带着面具?”那子星般的瞳,那淡如梅的笑,那飞扬四起的青丝,像极了他的纱儿。虽然未看到全貌,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,就是她,你等的那个人就是她。
“草民,参加陛下,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霓莎高呼落膝,只为止住鹰眸露出的异样。
凭什么,凭什么还让她心疼!孩子没了,他知不知道,孩子没了!龙椅皇位断送的是什么,是一条命,是她最最珍惜的宝宝!怎能不恨?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他认出来!不甘心,不甘心呐!是不是因为还爱着,所以难以原谅?硬生生的逼回露泪,眼眶通红闪耀,她只道:“草民天生异丑,以面遮颜,自小来得习惯,怕吓了众人,更恐惊了圣驾。”
脚下步子一凝,喉咙清了清,十指陷进肉里却毫不知觉,耶律离人温雅挥手: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公子不想被人看,朕又看不清人,正好正好,这岂不是绝配?”右眸不闪,面色如常,谁都看不出他究竟想的是什么。
霓莎起身,未不搭话,这只狐狸的心思真是难捉摸。说他没认出自己,刚刚的言语间却多了些暧昧,有哪个帝王对一个山野郎中这般关心的?
若说他认出自己了,可为何却没有多大的动静,只是看着她笑,笑的她心里发毛。
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就属这种无害的脸最让她心烦,这个腹黑男果然成精了!
此时无声胜有声,燕子呆愣在原地,也不知这万岁爷是怎的了,不看她这个娇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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