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中。只有霓莎为了医治耶律离人的眼,看了一夜的本草纲目,体力不支的睡倒在华塌上。万千墨丝凌乱而下,白皙锁骨微露半侧,双颊被火炉暖红了脸,远远望去就像是被人刚刚爱怜过。(咳,就是那个过。)
耶律无忧等人来到大帐内,看到就是这幅糜烂之景,愤的半响说不出话,只把牙根咬的吱吱作响。
“公子,公子。”在一旁服侍的喜公公,见情势不对头。赶紧上前推推霓莎的臂膀,提高了尖锐的嗓音:“沛公子!”这下可糟了,娘娘的脸色这般难看,陛下又没在军中,要是出了什么事。他要听哪一个的?这不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么!
似是不悦被人打扰,秀眉皱了皱,玉手揉揉爱困的眼,待到看清来人时。霓莎足足楞了半响,才落落大方,不慌不忙的起身行礼道:“草民拜见娘娘,千岁,千岁,千千岁。”该跪的时候就要跪,尤其是看来者不善,她更要淡然卑谦了,这便是生存之道。
“草民?”开口,之意多了十分:“哀家还没见过哪个草民敢睡这龙榻的,你该当何罪!”
轻握拳,霓莎蹙眉,却不知该如何答话,说什么都落的惨淡收场。奇怪,那只狐狸去哪了?再不出现,这娘娘非要把她生吃了不可!
“息怒,息怒。”耶律无忧勾起爽朗的嘴角,似能驱走这危险之气,他笑呵呵的眯起眼:“玉面公子是这世上唯一能医治三哥的大夫,若是他受了罚,三哥的眼睛该怎么办?”十指微微屈折,抑制住满身的杀气,总有一天他要亲手送这个老巫婆下地狱!
无忧也来了?她正好想去找他问些事!霓莎循着落音望去,扬起复杂的笑,希望不是他。
听了耶律无忧的话,憋红了脸,她进退两不是,只能自己干生闷气。
难道真的要任由这个不阳不阴的山野郎中继续嚣张,不行,绝对不行!
可杀了他,皇儿的病确是她心头一个大患,如今该怎么做?
就在犹豫之际,慕容婉儿似是为大局着想:“四弟说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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