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不痛了喔。”然后,他就真的觉得不疼了,稀薄的光线越发欲多,最终汇集成一个叫做温暖的词汇。
嘟着双颊,霓莎扳扳手指:“那时候还小,确实笨了些。”谁都有天真烂漫的时候,不知是不是这幅身子的原因,往往说到过去,心总会紧紧抽疼。
“莎儿。”尾音有点发颤。
她答声:“嗯。”
“莎儿。”未曾出口的话,终究还是咽进了心中。
“嗯?”霓莎想要回头,却被大掌一把按住,清清亮亮的咳声响在头顶:“那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,我出征时,你在桃花树下咏的诗歌?”血水渐在白衫上,一霎那,楚凡的神情是无法描述的眷恋。
“记得。”秀鼻一拧,怎么总觉得有铁锈味,霓莎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,又是笑道:“凡哥哥想听了?”那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结尾,每每想来都揪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