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忙完这一切又简单冲个澡,回屋的时候都十 点多了,吨吨和冒冒已经被章时年安置好,在床的 里侧沉沉地睡着了。"
章时年还没睡,但已经换上睡衣,正靠在床头 翻杂志,陈安修踢掉鞋子,拱进已经暖好的被窝 里,他刚从外面进来,脚有点凉,就偷偷伸到章时 年小腿那里蹭。
接下来灯熄了,被窝里你来我往,最后只剩下 床铺的震动和两人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声。顾念着最 近他太累,章时年难得只要了一次就住手了。
第二天陈安修依旧起地很早,六点多钟,天色 还没亮就走了,临走之前,把堂屋的地瓜袋子都给 扛到了车子上。章时年上班的时候摸口袋里的手 帕,骨碌碌地滚出来一颗星星,他俯身捡起来,无 声地笑了笑。
与此同时,正在仓库里帮人卸货的陈安修,重 重地打个喷嚏,他揉揉鼻子心道,谁这么想我?也 不知道那人看到没有,被没看见直接弄丢了,他就 折了那么一颗,那个大醋桶昨天问了就是想要吧, 真没送过人这么肉麻的东西。不过偶尔哄哄自己老 婆开心那是男人的责任啊。 166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