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希望再听一次那样的言语。如果不按照原来的答案……张天泽还真有点头疼了，不过，他还是没什么犹豫的道：“复仇，学习你的修炼经验就是为了复仇。在人仙大陆上，没有人彻底算是我们的朋友，哪怕是频频摇动橄榄枝的，同样和我们有着怨仇。所以，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复仇。”
这个答案并不出乎红胡子老头的预料，尤其是了解了张家的种种之后，他就更加的肯定，对于张天泽这个男人来说，如果能够忍得下，那就不是修炼界那个呼风唤雨的大魔神了。可是，这个答案，恰恰也不是他所希望听到的。一个对仇恨念念不忘的人，很容易失去控制，最终能不能保全人族，还真是个问题了。
他的沉默，同样在张天泽的意料当中。因此，张天泽反而感觉到了一点点清楚。大家都有复杂的一面，张天泽如此，红胡子老头也是如此。现如今，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退路，所谓的坦诚，实际上，就会一把刀子，来回的捅来捅去。疼是肯定的，而放不下疼的人，最终一定是最惨的那个。
红胡子老头的沉默，持续了很长时间，但是，最终的言语，却十分出乎张天泽的预料。他语气有些沉重的道：“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，这件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，想要做到以德报怨都是不可能的。所以，你将来要是复仇，我不想给你设定任何约束底线了，因为这种事就算是说了，最终也起不到什么作用。”
卧槽，到底是这老家伙脑袋进水了还是抽筋了？张天泽惊讶莫名的看着对方，他确确实实认为，红胡子老头无论最终做出什么样的选择，必然会给他戴上一个道德的紧箍咒，绝对不能大肆的杀伤人族高手。正因为现在老头子没有这样的约束，他才更希望听到下文。
红胡子老头仰起脸沉吟了一会，道：“前天那个丫头跟我谈话的时候，我也有过固执，觉得无论如何，都要确保人族生存空间。但是，就在刚才，我又仔细的考虑一下。人死了就死了，还能够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呢？如果你真是爷们，我不说，你也知道怎么做。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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