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都半分感觉不到。
她肤色莹润,脸颊透红,红唇微肿,手臂微微泛红,甚至渐渐显露清晰的手掌印,还有白皙的胸脯、锁骨处深浅不一的痕迹处处提醒他刚才对她的侵犯有多生猛。他目光一刻不离的在她脸上身上扫视,沉睡的她无意识的翻身,霎时曲线毕露,挺翘的臀正对他,似乎有种不言而喻的邀请。
沈祭梵倏地眸色转暗,下一刻扔了手中的毛巾,三两下扯去围在腰间的浴巾,迫不及待的伸手将人拖进身边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……
他以为那药性已经过去,可这一刻再被撩拔性起,便没那么容易熄灭。
这男人有一点是过分的,那边是他想要,你就是要死了他也得要了再说。他的世界里,没有“平等”二字,没有“人性”二字。多的更是“臣服”,更是“绝对服从”。因为这些过分的潜意识,所以尽管知道身下的人承受不住,听她嘤嘤哭泣皱眉求饶,却依然没放开,一次又一次直至彻底释放。
对于这晚上的事儿沈祭梵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在琢磨,到底是那药性太猛,还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以致于连个睡着的女人他都干得兴致勃勃?还是,被那女人诱惑,所以欲罢不能?
强悍得自负的沈祭梵下意识头一次为自己的失控找寻各种借口。
夜,终究安静了下来,静到死寂。
一夜无梦,这是近年来沈祭梵睡得最安心的一个觉,不用借助酒的麻痹,安稳一觉到天亮。
次日
安以然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,微微动了动,头疼,手抚额时牵动上半身,“嘶”一声痛呼出声,她皱紧了眉,想爬起来还真是困难,那种痛就跟全身被车轮碾过一样,散架一般无力,抬手都觉得困难。
怎么会这样?
渐渐清醒后她终于感觉出不对劲了,猛地用力翻坐起身头探进被子里:“天”
她惊声大叫,而叫出的声音也变得了调,有些沙哑,鼻音很重。
满身青紫淡红的痕迹说明了什么?她纵然心思再单一也明白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惊慌失措,慌乱的眼睛左顾右看,爬起的身子摇摇欲坠。一下地简直连骨头关节都在脆生生的响,痛得她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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